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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最后院方开会商议给她做手术，但要家属签风险书。风险书上也清清楚楚的写着，手术零胜率。”

“靳总是她的主治医生，也是她的主刀医生，最后人命逆不了天。她死在手术室，两亲生儿子并没有什么异议，收拾了遗体就回家。”

“李田子是她的养子，他回家一看这种情况就不干，就认定靳总是他不共戴天的杀母仇人。”

“他开始复仇，做了一套的跟踪研究，最后把目标定在凌母的身上。最早的时候，靳总并不知道这个源头是这样的。等他之后，他就觉得自己无法面对靳太太。”

“调查的过凌，靳总忍着复杂的情绪。昨天凶手归案，结果落定，靳总就躲不开这种情绪，浑浑噩噩，还非要自己开车。”

“他绕了好多条街，也绕了好多路口，最后稀里糊涂上了高速。货车司机当场死亡，经法医鉴定属疲劳驾驶。”

靳剑翎闭紧眼睛，内心决堤般的崩溃，为什么这种悲惨的事情会落在靳薄离和凌清瑶的身上？为什么两个相爱的人，要多出这种不合理的债？

脚步灌铅的重，不止靳薄离，靳剑翎都不敢面对凌清瑶。

他们都知道凌清瑶过得苦，杨莎也是她相依为命的人。她那种相依为命和盾盾与靳诺柠不一样，靳诺柠还有退路还有靠山，她没有。

那种相依为命是唯一的生存依赖！

感情多深，不难想象。

“哇”的哭声传来，念念终于懂了这件复杂的事情，她哭得扑向凌清瑶：“妈咪，芭比是不是死了？芭比是不是死了？”

“没有没有没有，芭比怎么会死？他怎么会死？他不会死不会死不会……”凌清瑶什么话都能听，唯独不能听这一句，她气疯了，瞪着血红的眼睛朝念念嘶吼。嘶吼的力气很大，胀得脖子上的青筋都鼓了出来，但是没有声音，只有她的唇在动，气息在急促的窜。

念念吓到了，哭声立即停止，怕怕地看着她：“妈咪，你的声音怎么了？你的嗓子怎么了？”

靳诺柠把念念抱开，安慰她没事没事，还让她不要吵妈咪。尧尧沉稳又坚强，他走过去抱住凌清瑶：“妈咪，爹地不会有事的，他一定会活着出来。他很厉害的，什么都能打败，妈咪要相信他，等他出来。”

“……”凌清瑶紧紧抱住尧尧，这才是她要听的话，这才是她脑海敢呈现的画面。

手术室的门忽然打开，凌清瑶像中了电似的“嗖”的爬起来冲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