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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抱过啊！”

“你和南幽瑾也抱过，和清涟也抱过，和尧尧也抱过，和夏林杰也抱过……你抱过的人多得去了，我嫌弃的过来吗？”

“靳薄离，你堕落了！你以前不是这样的！”

“以前的我是怎样的？”

“小气，碰都不让别人碰，和男人握握手你都能醋半天。还得逼我一直洗，洗到发红你都不满意，还要被警告以后不许碰男人。”

靳薄离噗一声笑了，又有一点淡淡地忧伤，他打开床头灯再将她掰过来细细端详：“这些你都知道，那你是不是还知道，我很爱你？”

凌清瑶醉了，翻身埋进他的胸膛：“爱我才会斤斤计较，不是吗？”

靳薄离伸手抱住她：“那你呢？你爱我，还是爱他？”

凌清瑶生气地咬了他一口：“我对他顶多是喜欢，投缘能聊，可以做个朋友而已，到不了男女感情的层面。”

靳薄离放心了，吻了吻她的额头，又顺着额头吻到鼻尖，吻上双唇。她没有躲开，没有反抗，温柔地配合他，吞云吐雾。

气息变得急促，欲望在体内膨胀，他撑起双臂伏在她那边，翻云覆雨，如鱼得水，他像要把这一辈子的指标一次用尽，又好像是最后的道别。

凌清瑶有点怕，好几次要问为什么，他都不让问。开不了口。

睡着的时候不知道是几点，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，靳薄离已经不在床上，但是忆起昨夜的疯狂她心里就害怕，匆匆换了一身衣服往楼下跑。

“王伯，靳薄离呢？”跑一路谁都没有遇见，到拐角的时候才看见王伯在给绿植浇水。由于跑得快，她气息有点喘，脸色有种异样的红。

王伯让她慢点慢点，还说：“少爷在楼下吃早餐呢！别急别急，他一个人吃不了那么多，你的那份还留着呢！”

凌清瑶没心开玩笑，扑到楼梯口往下张望，果然看见靳薄离坐在餐桌前正不急不缓地吃着早餐。

与他同吃的还有靳剑翎、端木韵、南幽瑾和靳诺柠。刘健已吃完，正在沙发上看报纸。三个孩子也都吃完，正围着靳清涟一起做陶器，弄得身上和脸上都是泥，但是很开心，笑着叫着声音没停。

端木韵的声音也没停，一直说靳诺柠和南幽瑾的婚事。靳诺柠今天的脾气出奇的好，一声不吭，任由她一直说说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