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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算不算跳梁小丑，算不算？

眼泪漫上来，湿了她的眼睛，模糊了他的五官：“靳薄离，你好狠。”

靳薄离胜券在握心情大好，他悠悠然地吐出一个烟圈，缓声说道：“相比你的狠，我玩得只是皮毛而已。”说完从西服的内兜拿出一包照片抽出其中一张，点火烧着：“烧这些照片，你还可以拿什么威胁我？和美妮合作，和林馨儿合作，你当我是吃素的，还是当我身边的朋友是吃素的？”

艾绾绾脸上的血色尽褪，腿软的往后退退退……他知道，他什么都知道……不止知道照片，不止知道美妮，还知道她和林馨儿的合作。难怪林馨儿会撑不住，难怪林馨儿会选择退场，原来他什么都知道……

为什么？

她做的那么好，他为什么会知道？是谁出卖了她？是谁？

看着萎缩的火焰，看着烧烬的残灰，又看向身后的美妮，艾绾绾懂了，她又懂了，长臂伸出去指着美妮恶狠狠地骂：“好你个臭biǎo • zǐ，我对你那么好，你还敢这样出卖我。你为什么要出卖我？我是少了你的钱，还是少了你的吃和住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