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靳薄离把他们拉开，把靳清涟送到凌清瑶那里。也就有那么邪，凌清瑶一握住他的手，他就像中电似的立即老老实实，一会儿呵呵的傻笑，一会儿皱着眉头告状：“打……有人……打我……痛，痛，痛……”

他说不清，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，也说不清哪里痛。

凌清瑶给他呼呼说不痛，他就很高兴，还从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一个神秘的宝贝儿放进凌清瑶的手上。凌清瑶打开一看又是惊呆，哇哇哇的一直叫，好美，好美。

是一块鹅卵石！

拇指大小，红白相间的色彩。红的特别红，像红翡。白的特别白，像白云。红白相间，丝丝缠绕，他又顺着纹路在里面雕了一个白裳红袖的仙女。仙女身材修长，衣袖飘飘，她侧躺，怀中抱着一个肉嘟嘟的婴儿。他说，仙女是瑶瑶，婴儿是念念。

靳薄离说：“我后来去查了监控，你正难受的时候他被施工场地的声音吸引，就往那边走。然后又被一堆鹅卵石吸引，他就蹲在那里找找找。找到这块后他想回来找你，又不认识路就乱走一通。你把他推倒后，他摔伤了手，却死死攥住这石头，上药的时候也不肯打开。都不知道他手里握着什么，直到后来看见他雕刻，才知道那天他捡到了这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