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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阳飞想了又想，点点头说，可以：“她很识趣，半路就会找借口离开，不会影响靳总在外面玩。”

凌清瑶知道了，拿着这个进去找靳薄离。靳薄离不觉得好，反而青了半边脸：“明天的应酬说是应酬，实际上就是考验人心，甜甜她对我来说很重要，不可能出现这种场合。”

“那要带谁？”凌清瑶在脑海里搜刮，甜甜姐不可以，那林馨儿就更加不可以，马艳艳同样的道理。除去这三人，还有谁可以派？林小姐？曾小姐？赵小姐？徐小姐？

靳薄离敲了敲桌面打断她的沉思：“你陪我出席，坐在我旁边观察他们，把我看不见的没看见的，你统统的都我记录下来。”

言外之意，她对他不重要，很合适出席这种场合！

凌清瑶懂了，按照谭夜樱说的那样，笑着接受：“好的，我一定会做好秘书的本份，把参加应酬的人全部看在眼里，记在心里。”

“打电话通知酒楼，明天晚上雅间配上十二名小姐，你这样的标准就行。”靳薄离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，刚才骂他神经质不算，还敢说他风流，还敢说他带团开挂玩女人。

行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