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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靳总今天是怎么了？欲求不满吗？”

“好久没受这种虐待，我现在浑身都疼，明天我能请病假吗？”

“靳总今天怪怪的，好像全凌都不在状态，好几个地方讲错他都没有发现。”

“你们说，靳总心情不好会不会和马小姐怀的孩子有关？他们都说那个孩子是靳总的儿子。”

“你们说起女人我又想起一件事，今天楼下不是坐着一女人吗？那女人我以前好像在公司见过，但时间隔太久，我又有点不敢认。还有，她一直埋着头我也没看清。如果真的是她，靳总的心情估计和她有关。”

“是不是啊？”

“是啊，我骗你做什么，靳总以前老喜欢她。她要开心，靳总就乐得跟花似的。她要不开心，靳总就一天到晚像现在这样跨着一张冷脸。”

“真的假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