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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做我的女朋友，其实很简单，听话就行。”靳薄离达到目标，高兴地把她抱在怀里，笑得像个傻瓜。这一趟趟的真心不容易，费了多少心机才把她骗上手。

赚了！

凌清瑶由他抱着，反正有衣服隔着也没肌肤之亲，只是：“听话要怎么理解？”

“我让你做什么，你就要做什么。我给你买什么，你都要接受。我带你去哪里，你都不能拒绝。上班我送，下班我接。我接不了，你就来医院接我下班。三餐要定时定点，问候是必不可少。约会看电影的时候，要拉着小手。我生病的时候，你要陪我……”

然后巴拉巴拉，讲了一长串的，有逻辑的没逻辑的，正经的搞笑的，他全部搬出来，凌清瑶听得都觉好笑，也终于明白，所谓听话就是把她变成另一个他。

或者变成他的影子，一直跟着他，就那没问题！

凌清瑶不顶嘴，他现在怎么说，她以后怎么做。做不到，他来杀了她？听他讲完，她也配合的点头：“可以，不过，我也有要求。”

“你讲。”

“拉手可以，但不能接吻，不能随便想亲就亲。抱可以，但不能做不能做的事情，比如手不能乱摸，不能伸进衣服。在一起吃饭可以，我做什么点什么你就吃什么，不许挑挑捡捡，不许说不好吃。至于送礼物什么的，我没钱，你不许逼我要礼物，万一送个一块钱的打火机，你也必须笑讷。”

这几点是凌清瑶最在意的，特别是钱钱钱钱，她听到钱心里就害怕！

活二十几年，就被钱折磨了二十几年！

金主给的几万块，她没敢乱花，全部给了谭夜樱，让她帮忙存着。万一被凌东昆知道，又要被掏得一分不剩。再要钱，她都不知道去哪里要。

靳薄离想了想，答应了她的要求：“现在你可以说说早上发生的事情，她为什么打你？”

“你不知道？”

“知道。”

“知道你为什么还要我说？”

“我就是想听你亲口说。”

“为什么？这些都过去的事情，再说一遍心里不添堵吗？”

靳薄离摇头，且认真的告诉她：“看见你被打，我就知道是谁打了你。她为什么打你，我同样能猜到。我逼你自己说出来，不是想让你添堵，而是想让你学会倾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