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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算看出来了，他是对柳御霆有着很深的仇恨，所以才跟我说这些，而这其中，也并非他胡言，肯定有很深的牵连与秘密，是我不知道的。

干脆，我没再挣扎，很平静的问他，“所以，除了这些，你还有什么是想告诉我的？”

他深沉下气息，抚摸上我的脸。

“原本，你这张脸，因圣神一族的女龙神精气灵魄，生得极美，六界所有女人，都难及你万分。法力也是为六界所惧怕，挥手间就能致人生死的强大，身份地位更是六界不敢进犯的存在。但这些，都被柳御霆为了保全自己的权势地位，给毁了。”

说到这，他眼中浮现悲悯的眼神，好像很心疼我，却难掩虚伪，“你知道，你最后是怎么烟消云散，又重聚魂身，被封禁灵识与神力，落在凌云山为蛇妖的么？”

我权当是笑话，冷漠摇了摇头，“不知道，都听你说呢。”

“是柳御霆，他骗取你信任，却在关键时候，一剑刺穿你腰腹，挖走了你的心，换成了最卑贱的蛇胆元丹！”

他强忍痛恨般，微微颤抖着手，滑落到我腰腹上，双目赤红看着我，“若我没猜错，你现在的腰腹，会总莫名其妙的剧痛不止，让你难以忍受吧。”

我心下一惊，诧异注视着他，这事只有师父跟柳玄机知道，柳御霆我都未曾告知，他柳千霎是怎么知道的？

莫非……我真的毁于柳御霆手中，现在所有的一切，都不过是他制造出的幻想，全是假的？

我有些怀疑，但更多的是不信他，要真是什么好人的话，也不会把我掳到这里来，别有用心说这些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