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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到这两个中年男女头顶飘着很重的鬼气,但眼神仍有人的遗念,所做的动作也都灵活自如,俨然是白听雪的父母,但被她所杀,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,还在陪着白听雪,帮她作孽。
而白听雪自己也就剩一口气吊着了,三魂七魄早都散了。
我冷眼看着他们,掌心蕴起红龙烈火,“跟人打麻将,我还可以,跟鬼?我只想一炮三响,毁了你们!”
猛地将红龙烈火打过去,那中年男女没能躲开,就此被打飞出去,魂飞魄散了。
而白听雪只是冷漠的看了眼他们消失的方位,便转头冲我露出阴暗险恶的笑来,“你还是破了杀戮这道禁锢,最终依旧会走向衰败,不可逆转!”
这话,好似嘲讽却像极了知晓某种事情,而定下的预言,我听着反感极了,当即冲过去,要把她抓回来,好生问问为何这么说。
她却突然逃窜,顺着墙壁上的挂梯,竟跑到了这栋楼的天台上去。
我探出窗户刚想变回真身去追她,突然想到老头儿的告诫,才忍着麻烦,走楼梯到了天台。
却看见,白听雪竟然被绳子吊在晾衣架上,佝偻起腿,边拍手便诡异笑着说,好玩儿,真好玩儿。
就好像,她不是在上吊,而是在荡秋千,没多会儿,就让绳子勒断了脖子,整个皮肉绽开,脊椎都看得清楚,一片血肉不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