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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黄四郎看向我,我也只能应允了,先让他上身,折腾我一道都颤颤巍巍的走路发飘,青天白日的感觉周围都是鬼魂在跟着我,使劲吓唬我。
我都进家门了,还没消停,硬是逼得我在被窝里趴了三天,胡玉奴让白小小给我烧了道黄符,才算让黄四郎下身,完成了仙家磨难。
还得说黄四郎留情了,正常都得磨得弟子一两年,才出山,估摸他也是着急跟我出堂口积善,化解孽障。
随后,胡玉奴就写了牌位,让黄四郎入堂了,职位安排在左护法,以他身家道行来算,正合适。
只是苦了我,被折腾的白死不活,连抬手都费劲,偏没了柳御霆的符纸,我连饭都吃不了,只能看吃播解馋,简直是惨无人道!
到了晚上,我听柳御霆命令,到厨房做点心,他坐沙发上静修打坐,本来都相安无事,偏那白听雪领着一帮妻妾,到他旁边讨好献媚,叽叽喳喳的吵死个人。
好像,她不服侍柳御霆,就得死似的,柳御霆又不拒绝她,反而很受用。
心里泛起不爽,我使劲摔了几下碗。
突然鼻尖一凉,感觉有些不对劲,转身就看到黄四郎下来了,就站我身后直勾勾盯着我,吓我往后一躲,“你干啥呀,不好好在堂口带着,突然跑出来,想吓死我啊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黄四郎双手叠加冲我施一礼,随即面露难色道,“胡娘子说身体不适,想喝红糖水,我找了一圈也没找到,过来想跟你说,又不知咋开口,就站这儿了,不是故意吓你。”
前有旗袍女鬼借卫生巾,现在又是女狐要红糖水,这怎么都不是人类了,还会来月经?
看着黄四郎那害羞的样子,我无语的瞟个白眼,转身边翻柜子找红糖,边冷声道,“要怎么说,但凡是雄性都一个德行呢。说啥修正道,不与世俗很高贵,这遇见骚狐狸,不也都跪地服软,秒变舔狗?要我看,就是撑麻袋放牛,装犊子呢!”
黄四郎诧异的看向我,没说话。
但我这就是在指桑骂槐,借着他的由头,把对柳御霆的怨气,都撒出来了。
果然,柳御霆眼神锋锐的扫了过来,很不满我这讽刺,但也只是泄愤的把手里茶杯扔到了地上。
白听雪一看,就开始冲我耍威风了,“你个下等贱妾,说话怎么如此放肆?在那儿借着黄四郎,骂我跟蛇尊,当我们都听不出来么?”
红糖找到了,我捏在手里,舌尖顶下腮,是忍不住了,转头冲她冷笑,“就是说你跟柳御霆呢,咋地吧!整天就看你带这群妻妾,在柳御霆旁边转了,把这里搞得乌烟瘴气,你想当头牌,我还不愿意这里成怡红院呢!”
“你个贱人!竟然敢说我是娼妓,你找死!”白听雪怒了,提起裙摆,就气势汹汹的要过来教训我。
“听雪!退下!”
柳御霆突然冷着脸呵斥她一声,态度很严肃。
白听雪转身看向他,眼底浮过畏惧,转瞬就娇柔造作的扑回了他身边,“蛇尊~这贱妾骂我是娼妓,不就间接羞辱你是嫖……哎呀,你咋还不让我教训她呢?”
那个词,她没敢说,柳御霆也没理会她,只是脸色阴沉的看着我,“你有什么不满,大可直说,没必要在这里阴阳怪气,本尊没给你这个资格!”
见黄四郎看向我,我也只能应允了,先让他上身,折腾我一道都颤颤巍巍的走路发飘,青天白日的感觉周围都是鬼魂在跟着我,使劲吓唬我。
我都进家门了,还没消停,硬是逼得我在被窝里趴了三天,胡玉奴让白小小给我烧了道黄符,才算让黄四郎下身,完成了仙家磨难。
还得说黄四郎留情了,正常都得磨得弟子一两年,才出山,估摸他也是着急跟我出堂口积善,化解孽障。
随后,胡玉奴就写了牌位,让黄四郎入堂了,职位安排在左护法,以他身家道行来算,正合适。
只是苦了我,被折腾的白死不活,连抬手都费劲,偏没了柳御霆的符纸,我连饭都吃不了,只能看吃播解馋,简直是惨无人道!
到了晚上,我听柳御霆命令,到厨房做点心,他坐沙发上静修打坐,本来都相安无事,偏那白听雪领着一帮妻妾,到他旁边讨好献媚,叽叽喳喳的吵死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