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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柳御霆没跟我说，只叫我离那里远点，免得再惹祸上身。

我是出去买东西，回来又碰见孟祀，才知道他是孟婆的弟弟，掌管着阳间所有鬼差，而纸扎杂货铺也是魂魄去往阴间的中转站。

各路孤魂野鬼也都可以来这里买东西，只要有钱就行，他不像他姐姐孟婆，会照规矩办事，基本满足他条件，就啥勾当都干。

反正出了事也有孟婆帮他塘着，倒卖肉身，投胎名额，招厉鬼炼丹卖给鬼差这种事，都是老业务了。

听他这么说，我突然想到凌云道长说的狐狸，就旁敲侧击，最近有没有狐狸闹事。

他翻找下典籍，就甩出个资料给我，让我到城东老宋家去，他家里闹了很重的邪事，房顶上都是那股子狐骚味，准是狐狸没错。

但告诉我，住的那个别墅，早年间烧死了个舞女，就是那旗袍女鬼，所以阴气很重，极易招惹来其他邪物进犯，叫我最好早点搬走。

我见他又好心提醒，应该也不坏，就问他上次那话是啥意思。

他却盯着我，勾起唇角，露出诡异的笑，竟凭空消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