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委实说。她有点郁闷。
刚才江淮尘好说歹说,非要缀她在身后,美其名曰,护花使者。
当然,护的不是她这颗小柠檬,是她手里的木芙蓉花。
可以对天发誓,她只稍稍的、自作多情的犹豫一瞬。
走在前头的江淮尘,就像后脑长了眼睛似的,侧身。
凝眸看她半刻。他挑着薄唇,慢条斯理的说:“小柠檬,你不会以为,我是为了你才……”
停顿了下,眼底略过一丝淡淡的笑意。
“……”
满怀旖旎瞬时湮灭无踪,多了几分本该如此的味道。
是的,记忆中的,江淮尘就是这样一人。
譬如。
乘月夜游,吓到夜间巡行的保卫。
雨中缓行,被教授拉到心理中心治疗谈心。
再譬如,踏雪寻梅,折下梅花灼得最繁的一支,最后因在校乱折公物,写了检讨,罚了五百。
倒也不负探花郎的美名。
如是,夏砚柠心里的那点异常,若尘埃轻拂。她接过摄像包,道谢后坐下。
没管这位随性自在的江探花。她扣着指,思索菜菜发来的信息。
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要求——
切合文人风骨即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