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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雪自觉刚才发挥得不错，见季晓晓面色不佳不由更加得意，笑意愈发温柔，“晓晓，你是不是在笑我太傻太单纯？”

季晓晓欲言又止。

卢雪伸手故作亲近地挽住季晓晓，温温柔柔道：“没关系的，你想说什么就说晓晓。”

“余华。”季晓晓道。

卢雪一愣：“什么？”

“那句话是余华写的，不是顾城。”

季晓晓大学虽然学的是音乐，但是她选修过当代文学，当时正好看过余华的那本书。

季晓晓感觉卢雪挽着她胳膊的手瞬间僵住了，视线看向卢雪的脸，她脸上的笑容像皲裂了一样逐渐裂开。

这个表情变化实在太过精彩，几个摄像师怼着卢雪一顿猛拍，生怕落下了一个微表情。

卢雪不敢置信地来回喘了几口气才冷静下来，看着几个摄像头咬了咬牙，笑容僵硬道：“可能可能是我记错了。”

【完了，我尴尬癌又犯了】

【三室一厅已经抠成别墅了】

【这是装文艺被现场拆穿吗】

【嗯我刚去百度了，确实是余华写的】

【她不是太傻太单纯，她是又傻又单蠢】

【这几年走文艺风翻车的还少吗，老老实实扮演傻白甜不好吗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