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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等着吧,我会证明给你看的。”
聂梵说这话时神采飞扬,像是沾染了满身的阳光。
似乎是被他眉宇间的光彩感染,白宁动了动唇,良久,一时失笑。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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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又在祠堂中寒暄片刻,白宁忽的想到祠堂外有弟子守门,须得凭借专属的铭牌入内。
“你是如何进来的?”白宁微微蹙眉,好奇的问道。
清净派中祠堂算得上是重地。
聂梵并非内门弟子,她给的令牌并没有出入祠堂的资格,如今进来怕是得走些别的路。
聂梵想了想,道:“白俞带我来的。”
“白俞?”白宁愣了下,猜到会是有人相助,但到底是没想到那人是白俞,继而笑了笑道:“那他呢。”
“不知。”聂梵摇头,回想了一下,道:“他将我送进来时外头突然传来钟声,似乎是出了什么事儿,他便先走了。”
那时聂梵一心想着来见她,并未关注过多。
听到钟声。
白宁愣了下,眉头微微蹙了下。
“应当是戒备钟。”
聂梵愣了下:“戒备钟?”
白宁点头,神色微沉:“这钟声响起,意味山口处有异动。”
这钟由守卫山门的弟子敲响,代表有外敌来犯,宗门弟子尽数戒备。
清净派已有百年未曾想起过戒备钟——平日里或多或少会有些闯入者,但大都成不了气候。
如今钟声响起,必然是来了棘手的人物。
“我得去一趟。”白宁越想越觉蹊跷,作势便要往门外走。
如今白长盛身受重伤,清净派一时无主,这消息瞒不了多久。
清净派安逸了太久,弟子们早已习惯修真界逍遥闲适的生活,这些年被派下山历练的弟子越来越少,如今若是让宗门弟子知晓,掌门被妖女重伤,难免心生畏惧。
她得去想办法稳住人心。
察觉到白宁的意图,聂梵拉住她,皱了下眉:“你才刚刚被罚,如今正是满身的伤。”
“我没事。”白宁脚步顿了下,回头对他笑了下:“不过是些皮肉伤而已,不碍事。”
话落,她又要往门口去。
聂梵咬牙,死死将她拉住:“他们害你成了那样,你为何还要去?”
虽是被她一时哄住,聂梵依旧没忘了当时所见。
“他们待你并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