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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宁被她的大嗓门吼得瑟缩了一下，依旧道：“文姨，此事我自有分寸。”

“有分寸？”文酒被她气得头疼，道：“你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，你知不知道你的天生灵骨有多难得，仙界数万年来才出了你一个，要不是因为这灵骨，你以为单靠勤奋你能有今日这境界？”

白宁自知做这个决定有愧，低着头，并未反驳什么。

“你当真是修炼之途太顺，被那群老东西教养的太好了。”文酒咬牙，道：“你的灵骨乃是上天馈赠，旁人求之不得的东西，落在你身上你不珍惜也就罢了，居然还要拿它当阵眼，你疯了吗？”

文酒强调道：“你已是半神之身，再过些年，你就能成神了！踏入神族大门，你便是神君！仙界种种与你无关！魔界也是！”

白宁抿唇，低头不语。

有些事她不可与文酒明说，譬如聂梵的身份是魔神转世，若是堕入魔道将会给六界带来一场浩劫。

此事不单单是仙界一界之事，真到魔神出世那一日，纵使神界依然会受其撼动。

但她不能说。

梦境中神使嘱咐过。

随意透露天机，将有天雷降下，毁灭因果，她身处的整个六界都将不复存在。

第23章少年意气

眼见着白宁始终低头沉默，文酒有些无力，“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。”

她看着白宁长大，自然知晓白宁的固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