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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晚刚要开口,就听不知从何处由远及近传来几声犬吠,还没等反应过来,右侧暗处绿植掩映的地方便跑出一只比灯柱要高的大型犬,边叫边朝他们冲过来。
她冷不丁被吓到,高跟鞋一时不稳,随后腰身陡然环上一道力。
失神间,温晚下意识寻找自认为的安全地带,闷头撞进了梁驭怀里。
冷调的木质香气与清冽的薄荷气息交融在一起。
丝丝缕缕,诱人沉溺。
梁驭揽着她的腰,用高大的身影完全挡住这突如其来的意外,“来福,坐下!”
胸腔的共鸣使温晚瞬间清醒,收回手退离开他的怀抱,回头看,那只名叫来福的黄金猎犬,正乖巧地坐在一旁的草坪上,吐着舌,漆黑幼圆的眼睛期盼地看着她。
惊惧褪去,她蹲下来,轻声问:“你是来福啊?”
来福对着她轻轻叫了一声,似在回应。
梁驭没留意到其他,只是解释:“老人家取的名字,图个吉利。”
温晚用手摸摸来福毛茸茸的脑袋,来福眯了眯眼,在她手下转了个圈,尾巴摇啊摇的,很享受的样子。
梁驭跟她一样蹲下来,抓抓来福的脸,“看来它很喜欢你。”
紧绷了整晚的疲惫情绪被治愈到,温晚笑笑说:“它性格好,不认生。”
清冷月色下,梁驭偏头看身旁蹲着的姑娘,记忆里好像是第一次看见她这样笑。
温晚笑起来很好看,唇边有两个小梨涡,明眸皓齿,眸光清澈得仿若十八岁的少女,溢满无尽的温柔。
他看着看着,不由想起刚才在车上时,她在梦里也仍然紧锁的眉头。
跟现在几乎判若两人。
没来由的,梁驭忽然问:“刚刚在车上做噩梦了?”
温晚手一顿,过几秒才说:“也不算噩梦吧,但的确不是什么好梦。”
说完,她下意识侧头,发现梁驭也同样在看着她,他双眼皮的褶皱不深,在夜色和微光的衬托下,看人的时候显得尤为深情,带着点说不上来的探究意味。
两相静默后,温晚率先收回眼,搓着手臂站起来,“好冷。”
“进去吧。”梁驭起身,牵着来福继续往前走。
温晚默默落后一步,让翻涌上来的某些情绪,悄无声息地消散在风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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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晚就要进组拍摄的是一部古装连续剧,集数不长,拍摄时间大概要三四个月。
进组前,温晚照惯例安排于渺将一些代言活动和采访提前完成,以及接洽好上部戏的宣传和电影路演,未免进组后时间调整不过来。
古装剧要学习和收集的资料很多,对演员仪态方面也有很高的要求,为此温晚特意找圈内著名的礼仪老师特训了一星期,果然呈现出来的画面就要好很多。
刚开拍的几天的戏份不重,温晚有时候还能早点收工,补个美容觉什么的,到中后期的时候开始连轴转,每天差不多只能睡两三个小时,于是只要一闲下来,温晚就见空找时间眯一会。
随便在哪都能睡着的这个技能,估计就是在拍戏中练出来的。
一转眼进组快两个月,海城也已经入了冬。
与现实相反,这段时间的戏背景却是盛夏时节,屋里摆的不是炭盆而是冰块,每回温晚脱下大衣穿着薄薄的纱裙走进去,不到五分钟就冻得双耳通红,说话都冒着雾气。
温晚刚要开口,就听不知从何处由远及近传来几声犬吠,还没等反应过来,右侧暗处绿植掩映的地方便跑出一只比灯柱要高的大型犬,边叫边朝他们冲过来。
她冷不丁被吓到,高跟鞋一时不稳,随后腰身陡然环上一道力。
失神间,温晚下意识寻找自认为的安全地带,闷头撞进了梁驭怀里。
冷调的木质香气与清冽的薄荷气息交融在一起。
丝丝缕缕,诱人沉溺。
梁驭揽着她的腰,用高大的身影完全挡住这突如其来的意外,“来福,坐下!”
胸腔的共鸣使温晚瞬间清醒,收回手退离开他的怀抱,回头看,那只名叫来福的黄金猎犬,正乖巧地坐在一旁的草坪上,吐着舌,漆黑幼圆的眼睛期盼地看着她。
惊惧褪去,她蹲下来,轻声问:“你是来福啊?”
来福对着她轻轻叫了一声,似在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