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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里铃声的突然响起，打断了齐洧燃的思路。

易青橘偷瞄一眼，被他抓了个正着，随即解释道：“是风逸盛的电话。”

她点头微笑还有嗯。

【哦莫，这么明显吗？我这眼神得练练了】

似乎是怕她不相信，齐洧燃竟然打开了免提。

“有事？”他开口道。

那边风逸盛神秘兮兮的声音在手机里响起：“喂老齐，你在路上了。”

齐洧燃：“嗯。”

“我跟你讲，今天有个病人问了我一个学术性的问题，我竟然没办法回答他，你快帮我想想。”

出于跟对方这么多年的友情，齐洧燃的直觉告诉自己这很有可能不会是什么好问题。随即便想把免提关了，但在瞥到对面易青橘亮晶晶充满着好奇的眼睛时，他却止住了动作。

“你说。”他再次开口道。

风逸盛这才开口道：“如果我吃自己的屎，那么我是生产者还是消费者，还是分解者呢？”

车里霎时一片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