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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该那么说……”照野不安地问,“他欺负你了?那只狐狸。”
弥弥扭头不理他。
照野解释:“我不是想干涉你交友,那只狐狸,不是好人。”
弥弥瞥他,“你也不像好人。”
照野语塞。
弥弥气消了大半,擦了擦眼泪,垂着头说:“我要回家了。”
照野跟在她后面,又问一遍:“那只狐狸欺负你了?”
弥弥边走边没好气地说:“没有。”
照野松了一口气。
秋夜的凉风刺骨寒,吹得弥弥一把鼻涕一把泪。她拿纸巾擤鼻涕,站在路边等车。
凌晨车不好叫,弥弥干脆步行,估算着距离,可能要走二十分钟,也不去理会后面的人。
“弥弥。”照野大步流星,几下赶上了她。看见的是鼻头红红的弥弥,眼泛泪花,倔强可爱。
照野说不出来是什么感受,一颗心好似沉进湖底。
“胡郁哲他,”照野措词,“有‘集邮癖’。”
“啊?”弥弥终于理照野,眼神不解。
照野说:“他说,他要交往不同种类的女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