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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锦铭怕他唠叨,赶紧关了电视:“知道了,我们现在就去睡。”
说完,对裴敬之使了个眼色。
裴敬之只好慢悠悠地起身:“行,我先给你泡杯牛奶。”
这也是她住进来多日每天坚持要为周少绪做的。
周少绪没异议,他不爱喝牛奶,不但妨碍他每晚睡前都会喝下裴敬之特意为他冲泡的牛奶。
他无法拒绝母亲对他释放出的爱意。
只是今晚牛奶的味道多了很多颗粒感,也那么往日里那般醇香,他没多想,只以为是裴敬之今天换了奶粉的品牌。
司徒念搬了两张椅子在主卧的阳台上,怕冷的她抱着厚厚的羊绒被,将自己全身紧紧包裹住,只露出脑袋,专心地盯着布满星星的夜空。
周少绪被他这副夸张的模样逗笑:“其实,也不是一定要跨这个年,或者在卧室里也行。”
“那怎么可以,一年只有一次!”司徒念当即否定了他友好的建议。
“你有没有想过,其实每一天在你的生命里都是独一无二的,都是一生只有一次的?”
司徒念哑然。
周少绪说:“你觉得它特殊只是人类赋予了它更多的意义,可只要你把它当做你生命里最最寻常的一天,那它就是最平常的一天,和昨天今天明天无异。”
司徒念听后十分认可他的看法,可她嘴硬啊,才不会承认:“周先生你能不能有点情趣,一年有三百五十六天,如果每天都那么普通,活着还有什么意义,总要挑几个日子,让自己开心开心吧。”
“你说得对!”周少绪在挨着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,也学着她的样子望着天空,过了一会儿,他觉得可以通过一些辅助的东西让今晚过得更加有意义一些,于是建议道:“要不我拿些酒过来好不好?”
司徒念连忙点头,其实她一直都对周少绪酒柜的那些酒垂涎,为此还偷偷查过那些酒的价格:“好啊好啊!”
她也觉得只是看有点单调,若是有酒,就好上很多:“我上次看到你酒柜里有一瓶酒的生产日期是我出生那年,可以选它吗?”
她有些含羞地说出理由:“我觉得它看上去很期待被我喝掉的样子。”
周少绪乐了:“可以,还有其他要求吗?”
“烧烤和红酒也不搭,就算了!”
周少绪忍住笑,朝她点头:“我顺道下去给你买。”
司徒念忍不住地唇角上扬:“这大冷天要是吃上楼下便利店热乎乎的关东煮就好了。”
“还有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