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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白屿在用一言一行?告诉她,他尊重她,并且愿意忍耐欲望,只?是为了对她一辈子负责,给够他能够的安全?感。
贝曼看着他端正干净的笔迹,愣了一小会神,慢慢地抬手把纸条放回去。
她捏了捏脖颈,起?身穿衣,然后去洗手间洗漱。
贝曼只?用等北城师大开学再去学校报道,所以整个暑假,她其实也没什么事?要做,也没有就业的压力?。
她买了一堆书,堆在小房间里看。
按道理讲,陈白屿工作日应该要下午五点半左右才会回来,贝曼没想到她只?是看了一会儿书,吃了个午饭,这人就回来了。
他推开书房的门?,贝曼捏着书惊诧地看过?去。
他头上脸上都出了汗,白短袖的领口被打湿了,乌黑碎乱,双眸浅冷湿润。
手里还抱着一束大大的玫瑰花,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被太阳晒得发红,站在那里,活像个愣头青。
贝曼往墙上的钟扫了一眼,疑惑地问:“你请假了?还是旷班了?”
陈白屿就从没这么肉麻地给他送过?花,他每回想给她送东西,也就是提着个袋子,轻描淡写地说一句“送给你”
所以,贝曼瞅着他怀里那花,和他抿唇不?语,亦或是不?知道该怎么说的模样,多少有点儿替他犯尴尬症。
“那你这花是……”
没办法?,她只?好主动问起?。
“送你的。”
贝曼接过?来,脸上都僵了,“啊…谢谢。”
他们昨晚上还很亲密。
她都哭了,陈白屿也收不?住。
昨晚的他明明很不?客气,甚至可以说有些强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