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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乖巧地摇头，软声笑着，双眼泛着星星：“…不疼，看到…阿生，就…不疼了，很…开心。”

江厌喉咙发涩，被单里的手握得越来越紧。

今天天气很好，温度适宜，穿裙子不会冷也不会热。

窗外的桃花树上桃花明媚艳丽，枝头有几只春燕歪头叫唤，到处都是一派生机勃勃的美景，这种季节最是合适游玩。

小姑娘喜欢春天，他记得她说过，春天不会太冷，也不会太热，能够穿喜欢的裙子与喜欢的人一起看满山花海，在桃花树上刻下今年属于他们的足迹。

不过，从来没有实现过。

高中因为学业，大学因为距离。

可是，他也没办法继续陪着她实现愿望了，无法见证她每一年的变化，为她拂去眼泪，去保护她的童真快乐，贪婪地亲吻她的唇角，从此以后，她就不再是他一个人的了，但他只能这样做。

微风拂过，纱帘翻飞。

阳光打进，落了一地金碎。

江厌的眼神不再追随她：“童话，分手吧。”

他被子里的手掐紧大腿，像是想用外部的痛来掩盖内部痛，同时也在提醒警告着自己。

这句话重重砸进童话的听觉系统里，循环播放。

她忍住哭意，假装当他在闹小孩子脾气，学着他当初哄她的样子轻声哄他“…阿生，别乱…说话。”

“你…是不是，还在…生那人…的气，你…别生气…了，我给你…当出气筒…好不好，我不会…还口的，你…随便骂，我…保证。”

她举起三根手指发誓，神态认真严肃。

江厌没看她，嘴唇绷成一条线，偷偷咬牙。

“童话，我没有生气，我只想分手，好聚好散。”

他的话犹如一把利刃，硬生生扎在她的心口。

童话眼眶湿润半分，咬唇，努力把眼泪逼回去：“…是不是…因为我，对你…不够好，老是…试探你，你才想…分手。”

“…阿生，对不起…啊，我再也…不会了。”

“我…会改的，我以后…会对你…好的，对你…很好很好的，不会…再去做，那种事情…了，你原谅我…好不好？”

即使她在很用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，可还是被江厌听出哭腔来，他又心疼又不舍，但他强制性压下那种异样，迅速转换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看过去，眼底微微发红。

“童话，我没那么小气。”

童话杏眸一亮，如同抓住救命稻草：“…那阿生…没理由，分手…不成立…驳回。”

她强行扯出一抹笑。

表情僵硬得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