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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,他变了,之前都不是这样的呜呜呜。”
“果然这就是见色忘友,有了媳妇忘了兄弟啊!”
“……”
林强嘴角抽搐,之前不是也一样见死不救吗?
他看了看周围,没看到他的人影:“暮安凉人呢?”
他们立马直起身,齐齐把手指向厕所。
几人把林强推出去。
全体做了个加油手势。
林强内心无语地翻了个白眼,每次只要这些狗东西需要暮安凉帮忙但又劝不动时,就会把这个艰苦卓绝的任务交给他。
他心底暗暗咒骂。
走上前边推门边问。
“暮安凉,你在…做什么…?”
林强在看到暮安凉对着镜子练习笑容时愣住,声音戛然而止,又在他快速转变的眼神冷冷瞥过来时僵硬地补了剩余的话,很显然,林强的表情透露了他的想法。
他觉得暮安凉有病。
–
3月12日,音乐会当天。
阶梯音乐厅外人影交错,拥挤异常。
参赛者和观众成双成对,陆陆续续进入音乐厅,有说有笑。
如潮如海的人群之中,不止有音乐系的学生,还有新闻系、法学系、计算机系、医学系等各个院系,不远千里从各自的院系跑到音乐系的阶梯音乐厅来听曲儿。
音乐厅内,近万张躺椅坐落全场,舞台之上,对着观众席的大荧幕亮着,赫然呈现五个红色大字。
——校园音乐会。
阮晚和室友一走进来,就冲过去抢座位。
她们的速度很快,顺利抢到第一排。
阮晚背来了暮安凉送她那只小黄鸭。
从他送她一刻开始,她就特别喜欢背着。
放在之前,她可以毫不犹豫地说记着他的仇,但现在,她无法确定,是喜欢小黄鸭,还是喜欢送小黄鸭的人。
她把书包脱下来,放在膝盖上。
坐在阮晚旁边的葛雨晴瞧见她别致的书包一笑“这书包,挺可爱啊,哪里买的?”说着,她就伸手想抓过去,阮晚条件反射挪了下,小声嘟囔“别人送的,非卖品。”
葛雨晴一下子明白过来。
难怪她这么喜欢背这鸭子。
呦,没想到,竟是心上人送的。
观众席灯光熄灭,舞台灯光聚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