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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祈的声音不受控制地拔高：“你别以为你赢了，我跟她有十年感情，你以为她真把我忘了？”

韩清嘉只是笑，对比电话那头的失魂落魄，新婚的他是那么春风得意，“闻祈，人要学会接受现实，她是我妻子，我跟她会在一起一辈子，你的十年算什么。”

“韩清嘉——”

“出了车祸呢，就好好休息，情绪激动不利于恢复，”韩清嘉语气不疾不徐，“另外奉劝一句，别再骚扰我太太，你最好想想，韩式惹不惹得起。”

说完，韩清嘉按下挂断键。

耳根子清净了，韩清嘉的表情也从刚才稍胜一筹的得色中淡化下来。

很快，浴室的水声停止了。

沈瑶擦着头发出来，漫声问：“你现在要洗吗？”

她身上穿的是韩清嘉喜欢的那件白纱睡意，无比清晰地衬出她曼妙的身段。

韩清嘉朝她笑笑，找出吹风机，“过来，我给你吹。”

沈瑶松下擦头发的毛巾，敏锐地察觉他情绪和洗澡之前有些区别。

多了几许不太像他的低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