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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晚凝点点头,然后开心挽着余知鸢的手臂走向病房,她有好多话想给鸢鸢说呢。
——
港圈谢家。
谢怀与修劲的身体靠在沙发背上,被黑色西裤包裹着的笔挺修长的双腿交叠着,手肘随意地撑在单人沙发扶手上。
昂贵的手工地毯上跪着一个瑟瑟发抖的男人,身上带着已经干涸的血迹。
显然是已经被用过刑了。
“谢先生…你…你放过我,求你了,我再也不敢了。”男人说的是粤语,双手撑在地上不停地发抖。
谢怀与没说话,目光慵慵懒懒的,朝身后站着的沈漾比了个手势。
沈漾立刻会意,谢先生的规矩是,先打再审。
——
几分钟后,沈漾收手了,此刻,男人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哀嚎。
谢怀与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的男人,接过沈漾已经点好的香烟,慢条斯理地含在口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