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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得不可方物。
几位贵妇见她来了,立刻停止私语。
余启宏把她叫到身边,不由分说地让她认识了一些商场的老总。
余知鸢本就讨厌商场上的那一套,看着这一张张不怀好意的脸,全程都没露出一个笑。
余启宏见她这样,给现任余夫人范晴仪使了个眼色。
范晴仪立刻会意,笑着和众人抱歉,随即打着余知鸢去了别墅二楼。
和余沅昔站在一起的傅言之看到余知鸢上楼的声音,黑眸眯了眯,收紧了正在握着酒杯的手。
“言之哥哥,怎么了?”余沅昔见他脸色不好,关切地问。
傅言之脸色恢复如常。
“没什么。”
“那就好,不舒服的话就去休息,只要结婚那天你在场就行。”余沅昔善解人意地说。
听到这话,傅言之想到她这些年一个人在国外肯定吃了很多苦,不由得心疼起来。
——
二楼走廊。
范晴仪严肃地看着余知鸢,脸上妆容精致,已经完全从几十年前的普通妇女变成了现在的贵妇人。
“知知,今天是你姐姐的婚前宴,你姐姐昨天还在说你没资源,让你趁着这个时间多认识些人,你今天怎么这个态度?”
声音里语重心长,听起来完全是为余知鸢好。
余知鸢掀眸看了一眼她,寂静片刻,说:
“阿姨,我也没说我想要资源啊!”
你们多管闲事了。
小姑娘声音柔柔的,说出的话却是柔中有刺。
范晴仪被噎了一下,尖锐的目光看着余知鸢。
和她母亲一个样,看似柔弱,骨头却硬。
余知鸢迎着她的目光,毫不闪躲,不卑不亢。
范晴仪没说话,独自下楼。
余知鸢看着她的背影,冷笑一声。
不过又是和爸爸告状说她不服管教,不尊重她这个继母,然后爸爸就会批评她一顿,让她和阿姨道歉。
余知鸢有时候是真想不明白,每次都是这一招,不累吗?
——
一辆黑色的商务迈巴赫在黑暗中疾驰。
谢怀与在后座闭目养神,浓密的睫毛在眼睛处洒下了一片阴影,鼻梁高挺,薄唇微抿。
男人脱了西装外套,黑色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了几颗,露出了一小片精致白皙的锁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