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09页

她顺势松懈了力气靠在男人的怀里，低声问道，“老公……女儿上学的事……”

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。”

顾焱轻笑出声，松开她后走到她面前，双手扶住了她的肩膀，柔声道，“只是幼儿园，小芋圆开心就好，等到上小学了，就一定是要找个教学质量好点的学校了。”

“其实我大概知道小芋圆为什么不喜欢之前那几个学校。”

姜暖点了点头，随后叹了口气。

别说孩子，就连她都觉得那几个学校……少了几分人情味。

上到校长老师，下到孩子，都带有十足的功利的目的，对小朋友好也是基于对他们背后家世的震慑而表现的……多少带了一些忌惮和不可避免的奉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