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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睿铭介绍道，“阿焱，这是艾伦，是我师兄。”

他其实和艾伦已经很久没联系过了，所以在看到他时，有惊喜，这也是他能跟着进入急救室的原因。

“我太太怎么样了。”

顾焱无心寒暄，透过玻璃窗，看着病床上依旧处于昏睡中的姜暖，淡淡的开口问道。

“我们，进去说。”

苏睿铭看了看门口把守着的人和空荡荡的楼道，微微蹙眉随后打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。

“我想问你几个问题。”

艾伦的中文很流利，开门见山的说道，“你可以仔细想想，她第一次出现头疼或是分不清现实和梦的情况，是在什么时候。”

顾焱微微蹙眉，再次陷入了思绪。

他记得。

那时候他才把姜暖接回来，让她暂时住在城西公寓，那天晚上她就做了噩梦，说是他不要他了。

原本顾焱想着，这是姜暖怕他们再分开，精神过于紧张，便没有当回事。

第二次……

是在办公室，她突然头疼，还做出了抗拒他的过激反应。

再有，是刚到国的那晚，姜暖从噩梦中惊醒，也同样有短暂的应激反应……

“所以，问题就在这了。”

艾伦摸了摸下巴，看着一旁在熟睡的姜暖，声音也跟着沉了下来，“我之前，遇到过一个类似的事，那是我兄弟，当时他被人打了一剂针管，起初会让人短暂失智，而后，他会慢慢忘记所有的事，直至最后，会在对周遭一切的陌生恐惧中，死去。”

“什么？！”

顾焱冷眸收紧，周身的寒气顿时外泄。

就连苏睿铭都跟着瞪大了眼睛，把不可置信的目光落在了姜暖的身上，“你是说姜暖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