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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暖微愣，疑惑的看向他，看到顾焱笃定又柔和的目光，能感觉得到他说的，是事实。

“你忘了，之前跟我说，三年前和沈秋珊一起吃饭时，因为喝酒的事，觉得自己格格不入，心里一直感觉到很难过。”

顾焱像是在回忆着什么美好的事，一边说着一边轻笑出声，再次把杯子里的酒尽数倒在口中。

姜暖捏紧酒杯，身体不禁一颤。

“是，是啊！我就是这么记仇。”

她点了点头，故作生气的说完，一口便把红酒全部喝掉，还把杯子倒过来向他示意，“所以……你看，我苦练的成果。”

“傻姑娘。”

顾焱再次笑出了声，宠溺的揉了揉她的脑袋。

两人你一杯我一杯，一瓶红酒很快便见了底。

姜暖开始觉得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，眼前的景象也跟着模糊了起来。

她才不想承认自己就这么点酒量，奈何话还没说出口，便倒在沙发上睡着了。

顾焱转动着酒杯，看着酒杯内残留的猩红液体，目光逐渐变得犀利，阴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