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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知道，在你消失后，我……”

顾焱的声音变得有些哽咽，让姜暖呼吸一窒，眼睛也跟着瞪大，“尤其是……”

顾焱想说出的话，深呼吸几次后仍旧没有说出。

他松开姜暖，眼眶已经有些泛红，再次深吸了口气后，他揉了揉姜暖的脑袋，随后伸出手打开一旁床头柜的抽屉，拿出了一条手链。

姜暖的目光随着看去，却是被床头柜上摆放着的东西吸引住了，她再次瞪大眼睛，眼前瞬间一阵模糊。

三年前在胡同买的那套泥人，摆放在正中间，旁边不但摆着今天顾焱新买来的小小泥人，一旁还多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弄来的小泥人。

这其实不算什么。

主要的是，这套泥人，是被玻璃罩罩住了，一看就是被人小心呵护着。

还有，姜暖那张唯一的全家福，就立在这个玻璃罩的后面……

她忽然就想起了那个形容老奶奶的词，‘睹物思人’？

顾焱看到姜暖发现了泥人和照片，微微勾起唇角，抬起手再次轻抚着她的脑袋瓜，随后柔声道，“我知道这些对你来说很重要，所以就……加上今天买的泥人，我们一家人，算是团聚了。”

姜暖的手慢慢握成拳，眼泪随之从眼眶掉落。

“小暖。”

顾焱把手链从掌心摊开放在她眼前，抿了抿薄唇后说道，“这条手链，还记得吗？”

姜暖这才把目光收回，看向面前的手链。

“这是……”

她吸了吸鼻子，擦掉眼角的泪水，随后拿起那条链子，眼里满是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