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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睿铭和顾焱都愣了愣。

苏睿铭若有所思的看向刚刚沈秋珊离开的方向，随后便转身走出了病房。

而顾焱则是上前一把搂住面前抱头痛哭的母女俩，不顾姜暖的挣扎，轻抚着她的后背哑声安慰道，“什么换妈妈？我从没想过要给女儿换妈妈。”

“顾焱……我，不想再相信你了。”

姜暖声泪俱下，已经哭到不能自已。

她曾经那么信任他，可是结果却换来的是心碎。

虽然她知道那个沈秋珊本就不是个好东西，一定是她在挑唆，可是她就是崩溃了，就是失控了，就是毫不讲理，就是要迁怒他，怎么样。

“小暖，你和女儿都是我的命，不管你信不信，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放开你们了。”

顾焱看着怀里哭到梨花带雨的小姑娘，还有见姜暖哭，吓到哭得更加卖力的小小姑娘，心疼的揉了揉她们的脑袋，再次低声道，“我们一家人，再也不分开，好不好？”

“我，没有家。”

姜暖躲开他伸过来的手向后退了一步。

“家~~不昏开~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