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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声音染满了哭腔，一边说着一边死死的抓着顾焱的衣襟不肯放手，也许就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，自己的话语间满是撒娇的意味。

“小暖乖，是我来晚了。”

这是顾焱第一次看到姜暖落泪。

此刻她委屈可怜的小模样，像极了受挫的猫咪，向他控诉，依赖他，也让他动容的同时心疼不已。

他低下头，看到姜暖手背上那触目惊心的抓痕，冷眸顿时收紧，声音也由柔声细语转变为如寒冬般彻骨的冰冷，“谁弄的？”

收银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，直接腿软跌坐在了地上。

她没想到，刚刚还牙尖嘴利，冲突里占尽上风的小姑娘，此刻像是受尽了天大的委屈般蜷缩在男人的怀里啜泣。

更让她没想到的是，那个孤傲的神一般的男人，竟真的与这个女孩……

听到顾焱的话，收银员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，绝望的泪水也跟着掉了下来。

“刚刚，是你说我的小暖是小偷？”

顾焱阴冷无比的声音传过来，收银员吓到语噎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，只是呜呜的哭着，周围看热闹的人群面面相觑，没人敢发出声音，生怕下一秒殃及到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