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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,oile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,喝完后,这才缓缓道:“清朝的五帝钱葫芦挂件我瞧着不错,打算拿下。”
有这玩意儿沈书梨倒是不知道,也没再继续问,反倒是周婺把视线放到傅景深身上去,“那傅总呢,打算拍什么?”
听着他的话,傅景深脸上云淡风轻的笑继续,“看中串佛珠,我瞧着成色不错,最近我还挺信神佛的,打算拍拍。”
就这么说着时,他抬手轻捏了捏手腕,姿态翩然,直白迎上周婺冷眼审视。
林雪心里虽不淡定,但面上表情却不出丝毫纰漏,“那傅先生可能得割爱了,这串佛珠是我父亲传给我儿子的,今天这场拍卖,我们势在必得。”
楼下侍者有条不紊的在组织拍卖物品的陈列以及摆置,主持人在试话筒的声音,楼下观看区里坐满了人。
傅景深看着林雪,挑了挑眉,像是对她的话很吃惊,“伯母这意思是,这串佛珠是您父亲传给周总的。”
在场的除了oile这个缺心眼在喝茶,其他三人的目光全集聚在傅景深身上。
“都看着我做什么?”
傅景深嘴角噙着淡笑问,他就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般。
周婺玩着沈书梨的手,清冷的嗓音在此刻显得凉薄极了,“不是我,是我哥。”
他笑问:“傅总,你认识我哥吗?”
“你哥?”傅景深凝眉。
“我换种说法,傅总认识周沥吗?”
周婺在说这话时,浑身气息骤沉,沈书梨的手在他掌心里都被捏变形了。
她小脸有些苍白,“周婺……疼……”
察觉到自己失态了,周婺脸色缓和了些许,忙松手,一脸歉意的帮她轻揉手,“抱歉,还疼不疼?”
痛意让沈书梨想出于惯性说疼,可看着他紧张歉意的脸,她把到嘴的话也吞回去了,“没事,不疼了。”
傅景深就那么好整以暇的坐在对面看着,他抬手扶了扶眼镜框,撩起眼皮,像是在回忆什么。
“周沥这个名字倒是有些耳熟,但我确定,我不认识这人,周总问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他扶眼镜的动作被oile捕捉到,有什么在脑海里一晃而过,但等他往深里去想时,脑袋一阵生疼,他摇了摇脑袋,放过自己,决定不再往深处去想。
今天他第一次看到傅景深,他怎么可能会觉得他眼熟,一定是他臆想了。
就这么想着时,他安慰自己。
对,就是他臆想了。
在这整个过程里,林雪冷静的看着周婺和傅景深的正面交锋,水眸垂下看着来这拍卖会场她打通的免提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