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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千惠挑了挑眉，说道，“我又没说错，秦砚是我老板，我作为一名合格的职员，提醒一下老板没问题呀。”

秦砚淡淡道，“登机吧。”

冯千惠无所谓的耸了耸肩，闭上了嘴巴。

这还是林婳第一次乘坐私人飞机，豪华程度，也是她生平第一次见。

这次秦砚没有跟他坐在一起，而是坐在了后面的座位。

冯千惠与林婳并排坐着，飞机飞到中途的时候，冯千惠突然问林婳，“真的一点都不喜欢秦砚啊？”

林婳没回答她。

冯千惠又说，“在寮国的时候，看你为了救他，连命都不要的样子，我还以为，你有多爱他呢，没想到，是一点爱意都没有啊。”

林婳说，“救一个人，并不代表就是爱那个人，就像你，为了给你的亡夫报仇，不是一样委曲求全吗？”

冯千惠点头，“有道理。”

两个人再次陷入沉默，不知道过了多久，冯千惠突然说了句，“那你应该是爱过的吧？至少你爱过，我没有呢。”

林婳听到这话，微微一愣，她不自觉的回头看了秦砚一眼。

却发现秦砚闭着眼，似乎已经睡着了。

等她转身后，似乎睡着的秦砚，却突然睁开了双眼。

飞机在帝都的一家私人机场降落。

一旁已经备好了车。

张虔主动为秦砚打开了车门。

林婳对秦砚说，“谢谢你送我回来，我就不麻烦你了，我自己打车回家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