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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可以说是暴戾。

秦砚身旁的人，更是每天都要战战兢兢，就怕自己做错了什么，惹恼了这位大总裁。

秦砚每日下班后，就会回到林婳住过的那个小公寓。

他躺在林婳睡过的沙发床上，用力吸吮着被褥上残留的林婳的香味。

可即使这样，秦砚依旧会整夜整夜的失眠，陈元嘉建议他去看心理医生，并且告诉他，“上次您让我找的那位心理医生，我这边还有联系方式，要不您去看一下？”

之前秦砚察觉到林婳有自残的行为，于是让陈元嘉安排一位心理医生，以防不备之需，好在后来的日子，林婳行为都很正常，于是秦砚就把给她看心理医生的事情暂时放到了一旁，没想到他自己反而用上了。

心理医生给他的建议也无非就是让他凡事向前看，人死不能复生。

可是在秦砚的心里，只要没有找到林婳的尸体，林婳就还活在这个世上。

心理医生在秦砚没效果，秦砚只能靠着以前给林婳点的香入睡，渐渐地，秦砚依赖上了这种香。

因为每次靠着这种香入睡，他都会在梦里梦到林婳。

梦到他们的以前，可是那又不是他们的以前，梦里面，他没有对林婳做那些混蛋事，他爱她宠她，更懂得尊重她，他跟林婳的第一个孩子也顺利的生了下来，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公主。

长得跟林婳一模一样，漂亮的不像话。

可就在这个时候，秦砚醒了，他醒来，抹了把冰凉的眼角，居然全都是泪水。

秦砚伸手点燃一根烟，烟雾缓缓从他的嘴中吐出，他想，如果他跟婳婳真的像梦中那个样子，该多好。

可毕竟那只是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