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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她整个人都处于水深火热当中。

林婳伸手抚上自己的胸口，那里像是就要裂开一样，又闷又痛。

这时候头顶响起一道低沉的男声，“你傻站在那里干什么？”

林婳听到声音，像是一下子找到了一个情绪的宣泄口，她抬眸看过去。

眼圈红的吓人。

秦砚微微蹙眉，他上前一步，想要去握她的手，问：“你怎么了？”

林婳像是被马蜂蜇到一样，猛地一把甩开秦砚的手，一双殷红的眼睛狠狠的盯着秦砚，尖声喊道，“别碰我！”

秦砚被她过激的反应惊的愣了一下，随即也沉了脸，说道，“林婳，你发什么疯？”

林婳的眼泪瞬间就滚了出来，她也懒得去擦，说道，“是，我发疯，我就是发了疯，才会惹上你这种混蛋；我是疯了才会对你还抱有一丝希望，以为只要我乖一点，我好好听你的话，你就会放我离开，给我一条活路。

可是你根本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，你跟我的母亲一样，你们都是想逼死我！”

林婳说着，突然笑了一下，她吸了吸鼻子，抬手随便摸了一把脸，继续道，“不对，其实你比我母亲还可怕，她只知道逼我，压榨我，可是你不同，你想彻底的驯服我，你想把我变成一只没有思想，不知道反抗，只会屈服于你，对你予取予求的玩物，你甚至连我的精神都要牢牢的控制住。

你才是那个彻头彻尾的魔鬼。”

林婳不顾一切的豁出去了，一口气把想要说的全部都说了出来，要杀要剐，随他处置，她早就不在意了。

秦砚的脸上除了冷，倒是没有别的表情，他问，“这是不打算装了？”

但是林婳知道，这样的秦砚，其实已经生气了。

她后退一步，说道，“是，不打算装了，既然连装都没用，我为什么还要装出一副让自己恶心的模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