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药膏是化瘀的,因为池鸢的脖子上还有一道非常明显的红色痕迹,像是被人掐出来的。
得多用力,才能掐出这样的痕迹。
大厅内的气压很低,所有人都战战兢兢。
医生递了半天药膏,发现霍寒辞没接。
霍寒辞沉默的坐在沙发上,漆黑的眼睛深邃如大海,冰封万里。
医生吞了吞口水,小心翼翼的将药膏放在茶几上。
“早晚一次,三天就能消瘀了。”
说完,他不敢在这里逗留,几乎是马不停蹄的离开。
先生的气场实在太可怕了。
霍寒辞看着茶几上的药膏,最终妥协,起身去浴室洗了手,并且仔仔细细的消毒了一遍。
等回来时,他将药膏塞进西装内,把池鸢抱着往楼上走去。
池鸢睡得不安稳,额头一直冒汗。
霍寒辞将人放在床上,拿出药膏,挤出一些在指腹。
白色药膏被抹匀,凉意刺激得皮肤起了疙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