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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给了。初荷姑娘真是一双巧手，染了个色，增了些修饰，便跟先前全然不同了，王后很喜欢。”

凌筠灼嘴唇动了动，一时没出声，静静看了会儿院中抓着两条小辫子嫌这嫌那的小妖怪，半晌，才又开口：“她……没嚷着要回去？”

“这些天就乖乖跟着我们下山义诊，偶尔跟凌冶的小妖打打架，旁的并没什么。”

崔衡这话说得委婉，事实上自那日决定跟着他修炼后，风月说出口的每一句话，没有半个字跟凌筠灼有关。

之前那事，她气狠了，疯一场，紧接着又被扔到这里，大概确实伤了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