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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此以后,她再也不能喜欢李冬阳了,即使她觉得自己没错,可她在他面前,也再无法抬起头了。
如果说李冬阳的事,是孟晚柠的病因,那骆家经历的一切,就是孟晚柠的爆发点。
那时候,她知道自己因为提了他父母的事碰了他的逆鳞,激怒了沈清野。
也以为沈清野是故意把她送到那个地方,要彻底把她变成一个淫贱的dàng • fù。
孟晚柠接受不了那样活着,所以她先逼疯了她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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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肯逼疯自己,都不会向他服软,向他妥协的人,沈清野又凭什么会觉得,她会嫁给他呢?
孟晚柠冷笑,方才还天真无邪的目光,此刻只剩下满满的恶意和怨毒。
“别说是跟你结婚,去做那种跟关在笼子里的鸟没有任何区别的金丝雀,就算是你把沈家双手奉上,跪在我面前捧着求我接受,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!”
“沈清野,你跟你那个臭名昭著、恶贯满盈的爷爷一样,你们都是没有感情,只知道用让人看不起的下作手段去破坏和掠夺的强盗、变态!”
“整个帝都的人谁不知道,你父亲就是因为忍受不了他的作风,生生被他给逼死,偏偏生出你这个畜生,你跟你的爷爷一脉相承,身体里留着肮脏的血,骨子里就是个……咳……”
沈清野的手,死死地扣住了孟晚柠的喉咙。
随着他五指的不断加力和收紧,所有的空气瞬间都被掠夺。
孟晚柠清楚地认知到,她今天大概会死在沈清野手上。
想到这一点的同时,即使发不出声,即使喘不上气,她却还是费力地牵动着唇角,望着沈清野凶戾的眼睛,笑了。
下一刻,差点就掐断她喉咙的手骤然松开,孟晚柠被狠狠甩开,不受控地跌落在地,用手撑着地面才勉强稳住。
头顶罩下一片阴云,沈清野单膝蹲下身,眼中是浓郁得散不开的阴沉。
“你笑什么?”
孟晚柠低头捂着脖子,眼里泛出了生理性的泪水,难受地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。
刚能发声,她就狠狠地扬起了脖子,脸上再次扬起了那抹视死如归的,挑衅的笑容。
“我笑你,沈清野,你就是个没人要的可怜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