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昏暗的房间,男人轻而易举的攥住她的手腕,举高到头顶,克制住她所有的反抗。
最后的最后,愤怒终于被本能的恐慌取替,孟晚柠绝望的开始求饶。
“沈先生,你放过我吧,我还在生病。”
男人没说话,只一点点用膝盖,分开了她并拢的双腿。
这一次,跟上次醉酒又完全不同,孟晚柠只是虚弱,感官却是清醒的。
她无比清楚地体会了,他是怎么残忍地,无视她所有的哭泣和哀求。
硬生生地,用痛楚,把她的世界撕开了一个口子。
最绝望的那刻,他松开了对她双手的钳制,滚烫的手,改为抱住她腰肢,发出满足的低叹。
“柠柠,你好热。”
孟晚柠绝望地落着泪:“你现在停下好不好,我保证不会把今天的事告诉任何人。”
沈清野只道:“你这两张嘴,也不是每张都是硬的。”
最后一缕晚霞终于也被地平线吞没了,黑暗一点点地占领了室内。
狭小的房间,药味的苦涩还在,暧昧的气息却也在一点点地往外蔓延。
意识到求饶没用后,孟晚柠渐渐不再说话了,言语全被哭泣和颤栗取代。
然而这还不是最绝望的,在她最难堪的时候,门外终于传来了她父亲的声音。
“柠柠的房间怎么是黑的?她今天睡这么早吗?”
随之而来的,还有另一道担忧的声音。
“这是我在镇上药店买的感冒药和退烧药,等柠柠醒了,帮我交给她吧。”
顿了下,那声音又有些不好意思地道:
“还有些奶糖,她怕苦,让她伴着药吃,能好受点。”
原本还在犹豫要不要呼救的孟晚柠,在听到第二道声音后,立时咬紧了唇瓣,泪如雨下。
门外又传来一道嘹亮的声音:“老孟,冬阳,村长叫你们去喝酒呢,快点过来啊。”
顿了下,那道声音又问:“沈先生在吗,一起啊。”
孟晚柠听见自己父亲渐渐靠近的脚步声,擦过她的房门,走到隔壁房,推开门看了看,而后脚步又渐行渐远,夹杂着絮絮叨叨的闲聊。
“沈先生没在,应该是又跟人去矿山了。”
声音渐渐远了,沈清野也终于到了尾声,孟晚柠能感受到,他抵着她的肩膀,在微微地颤抖,呼吸也重了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