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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一个是穆寒则，但他大概，这辈子都无法再开口说话了。”

语气里，甚至还有几分怜悯。

至于这份怜悯到底有几分真……

沈开山依旧沉着眼，并没被他的话触动，年迈的声音，低沉严肃。

“还有个更简单的办法，解决掉那个女人，一劳永逸，再也不会有任何被人发现的风险。”

沈清野顿了顿，半晌没有开口。

沈开山见状，眼中神色更加锐利：“怎么？舍不得？”

沈清野低头捧起自己手边的茶，吹了吹上面的热气，黑幽的瞳孔也仿佛沾染了一层热气，如雾里看花，模糊而不真切。

“的确有些舍不得。”他道：“一个小姑娘，因为我的过失经历了那样的事，眼下人还没恢复过来，我要是这时候提分开，岂不是太伤人？”

沈开山闻言心中就有了计较，不再提孟晚柠，转了话题。

“既然你有意断了跟夏家的合作，蒙山那边的矿就不能再交给他们了，你上点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