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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七天前的晚上，你跟沈清野在一起？”
孟晚柠怔了怔，垂下眼，轻轻嗯了一声。
郑杰沉着眼，不放过她的每一个表情。
“你要知道，做假证和包庇同罪，人既然到了这儿，就不能撒谎。”
沈清野用力握了握掌心的小手，调侃地看着孟晚柠。
“怕什么？有什么说什么就好，照实说。”
正常来讲，孟晚柠作为人证，接受审问时沈清野不能在场。
但张泽林作为郑杰的上司都已经同意了，郑杰也不好再说什么。
只是此刻，还是没忍住冷冷看了沈清野一眼：“我问她话的时候，不需要你插话。”
沈清野依旧是那副无所谓的表情，虽然没再开口，但明眼人也能一眼看出来，他并未把郑杰放在眼里。
一时间，房间里的氛围降到冰点。
“我再问你一遍，七天前的晚上，你是不是跟沈清野在一起？”
“是。”
“你们在哪？”
“在清水县的酒店。”
“在做什么？”
孟晚柠这次没有回答，而是抿唇抬头看了郑杰一眼。
一旁的沈清野，不受控地笑出了声，一双潋滟的眼，笑吟吟望向孟晚柠。
伸手捏了捏她微粉的脸颊：“人家问你话，你倒是说啊，柠柠？”
孟晚柠咬唇凝视着郑杰，没在第一时间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