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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很痛，眼睛里流出了泪水。

“清漪！”

许轻舟鼓起勇气，跑了过来。

谁知道，却不见她的踪影。

他慌忙去找许暮烟和战寒曜，着急地说：“姐姐、姐夫，清漪又不见了！”

许暮烟：“你别急，我去找！”

战寒曜：“不用找了，找不到的。”

“为什么？寒曜，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？”

“每次她突然出现，又突然消失，完全没有任何痕迹，就连见过她的人也不记得她，只有我们几个人保留对她的记忆，这种情况，只有一种解释——”

战寒曜看了看伤心的许轻舟，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。

说出来，只会让他更伤心。

“呜呜呜……清漪，你到底去了哪里？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？”许轻舟失魂落魄，眼睛红通通。

许暮烟终于忍不住了，“轻舟，你……你是不是喜欢她？”

“喜欢？喜欢是什么意思？是我对姐姐和姐夫的这种喜欢吗？”

“不是，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，男人喜欢女人的那种喜欢，就像是你姐夫喜欢我，我喜欢你姐夫的这种喜欢！”

许暮烟解释的已经够清楚了，但许轻舟却更加迷茫。

“姐姐，你在说什么呀？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喜欢？我……我对每个人都很喜欢啊，我喜欢这个世界！”

“傻弟弟！”

许暮烟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，温柔地安慰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