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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廷州没想到，她居然主动交代违法事实。

之前他把她带进局子，她一开始总是狡辩，拒不承认她的那些违法行为。

而这次，居然全部说出来了？

他哪里能想到，刚刚战寒曜有多可怕，她宁愿坐牢，也不敢再呆在外面。

她绝对相信，战寒曜有这个手段，能让她生不如死。

她被他的可怕杀气震慑，根本就不敢告诉警方这件事。

“苏茉莉，究竟是怎么回事？”顾廷州向来目光如炬，他看到苏茉莉这么反常，知道肯定事有蹊跷。作为他的职业，他必须追究到底。

“别问了！求您别问了！”苏茉莉抱着脑袋，恐惧地尖叫。

“告诉我！”顾廷州直视着她的眼睛，让她根本就无可逃避。

“他——”苏茉莉快要发疯了，她指着战寒曜，想要说出事实，说他要杀她。

然而，她却突然发不出声音。

又或者，她发出了声音，却似乎在真空之中，任何人都听不到。

并且，她的手指剧烈地痛了起来，就像是被利刃斩断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