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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晚之后,某人确实再也不提郑毅的事了。
男人是舒坦了,炎祎却有些不爽了。
因为孕期导致的激素飙涨让她情绪非常不稳定,总是会因为一点鸡毛小事而大动肝火。
这都还算ok,杨泽深还应付得了。
最要命的是晚上睡觉的时候,小丫头总想缠着他,勾引他犯罪。
杨泽深板着脸,拿出惯用的训人态度都镇不住炎祎的任性,之后还被她倒打一耙,反过来诬赖是他睡在她身边,才让她控制不住自己的。
杨泽深只好黑着脸敲响丈母娘的房门,请丈母娘出山帮忙镇住炎祎这造作的小妖精。
杨女士是过来人,早就事先提醒过让他们小两口分开睡,由她晚上来照顾炎祎。
女婿疼老婆是好事,但有些事也不是他一人就能完全解决的。
都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,可不就是说的杨泽深么?
总算熬过前三个月,炎祎的孕吐也消失了,杨泽深陪着她一起去医院建档并做了第一次产检。
一切都正常,之前b超照片上的那个小种子,也正式发芽成了头是头、身是身的小胎儿了。
晚上炎祎悄悄从杨女士的房间溜了出来,钻进自己的小床上,将熟睡中的男人给一点点拱醒。
杨泽深脑子迷蒙了一下,意识到有什么软糯的东西在舔他的胸口,顿时清醒了过来,长臂一伸,摁亮了床头的台灯。
炎祎小脸绯红,抬起头来,眸子里都是水雾,在暖黄的灯光照耀下泛着晶莹剔透的水光。
“老公……”她软着嗓子娇嗔,小手倒是不客气地四处点火。
杨泽深坐起身来,将她捞过来放在大腿上,用被子牢牢裹紧。
天气已经转凉,可不能还像之前那样放肆。
炎祎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,对男人的不解风情显得有些失落。
瞧见小丫头那委屈的模样,杨泽深叹了口气,将她抱得紧了些,声音起了沙。
“不许太胡来,如果有不舒服就得立马停止,知道了吗?”
这下可把炎祎乐坏了,连连点头答应,还不忘凑上去送几个香吻,一口一个“老公真好”、“老公最棒”地夸着。
这小东西,也就只有在求他的时候才肯主动叫他一声“老公”了。
中途,原本恰到好处的气氛因为男人执意要做措施而浇灭了一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