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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戎征的脸色更沉。

岳兰成看了眼身旁的秦筝，起身：“老萧，我们聊两句？”

萧戎征站起身，想了想，又弯下腰，跟温存说了声，温存只点了点头。

两人没去外面，去了包间露台。

王城的地理位置很高，加之包间所在的位置也很高，从露台望出去便是江景。

岳兰成控了两根烟出来，自己点燃后往远处望，目光最后有些迷蒙地落在江边的某一个点上。

萧戎征也低头点了烟，抽了一口后双手搭在栏杆上，懒散地靠着，等着岳兰成开口。

岳兰成似乎难以启齿，先垂头笑了声。

萧戎征偏头看他。

岳兰成迎上他的视线又快速挪开：“老萧，我背叛萧梦了。”

萧戎征没立刻说话，抽了一口烟吐出烟雾后才缓缓道：“如果你不提萧梦这两个字，我都快忘记我有多久没想起过她了。我这算不算背叛？”

岳兰成苦笑：“那不一样。”

“有什么不一样？”萧戎征轻嗤，“忘了就是忘了。十多年了，也该忘了。她也没让你为了她守寡。”

“……”岳兰成失笑，“今晚不是让兄弟们来见证你的幸福的，怎么这么冲？”

闻言，萧戎征一愣，随即轻笑出声：他发现自己如今越来越容易被温存的一颦一笑给影响了。

他低头垂眸，默了好一会儿才说：“老岳，向前走吧。不管是你还是我大哥，都该向前走了。”

“我觉得对不起萧梦，她是因为我死的。”岳兰成心口堵的厉害，忙眯起眼睛去看城市的璀璨灯火。

萧戎征淡淡：“那就再去看看她，跟她说声对不起，她会原谅你的。”

岳兰成用手背摁了下眉骨，过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：“自从接了秦筝的案子，我再没去看过她。我是该去看看她了。你要一起去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