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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她呢，她……

温存猛地惊醒过来，才发现时隔五年，自己再一次在江畔留宿了。

短暂的空茫和慌乱过后，温存爬起来捞了睡袍穿上，听见外面有动静，犹豫了下，先去了一趟衣帽间。

她的衣服都被萧戎征扯烂了。

衣帽间里，属于她的东西，一样都没动过，甚至还新添了一些往年时兴的大牌衣服和包包鞋子。

就好像，她一直住在这里一样。

温存吸了下鼻子，走进去随便挑了几样款式最简单的纯色衣服和裤子穿上后，又去洗漱了，才出了卧室。

结果迎面碰上郭思曼。

温存有一瞬的慌乱，但转念想起郭思曼应该不知道当年她被强过的事，于是就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喊了声曼姐。

看见温存，郭思曼笑得皱纹都多出来好几条，忙亲亲热热地走过来拉住温存的手：“是不是我做饭的声音太大，吵醒你了？”

“……”温存忙摇头，“是我自己睡醒了。”

“要不要再多睡会儿？昨晚肯定睡得很晚吧？”

“……”温存轻咳了声，“曼姐，好久不见了，你都没怎么变样子呢。”

“是吗？哈哈哈……”郭思曼摸了摸自己的脸，注意力很快就被转移了。

温存跟郭思曼叙了会儿旧，萧戎征就从书房出来了。

“曼姐，吃早餐吧，吃完我送温存去医院上班。”

“哎哟你看我，都快八点了。好好好，我这就端出来！”

看着郭思曼转身进了厨房，温存反而提起一口气，恨不得找个缝儿钻进去：现在郭思曼只要进一次厨房，恐怕就要想起昨天她和萧戎征在厨房做过的事吧。

真尴尬到想要爆炸。

于是温存狠狠地瞪了萧戎征一眼。

萧戎征懒散地扯了扯唇角，长腿阔步走到她面前，倾身凑到她耳边：“下次咱们再试试厨房的另一边。”

他家厨房大，昨天才试了三分之一的地方。

“……”温存拒绝和他继续交流，但又没脸进厨房去帮忙，干脆坐在餐桌边等。

郭思曼很快将早餐端了出来，摆了满满一桌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