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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存站在客厅中央，有点失神，罗茵的声音进了耳朵，她却没听进心里。

她在想，萧戎征得有多恨她，才能做到这个地步。

罗茵再次喊她：“小存？”

温存还是不太习惯这个称呼，但罗茵认为绵绵那个名字是肖家给她取的，她不想喊。

罗茵显然也对这房子不满意，但表现出来却又跟当初的肖寅全然不同。

当初肖寅师皱着眉头直接嫌弃，罗茵则是拉住温存的手：“这房子虽然小了点，但是你一个小姑娘住着倒是够用了。不过现在你身份不一样了，外婆还是给你物色个面积大点的，小区环境高档一点的。”

这意思是看不上这里。

罗茵让她走，温存都陪着罗茵走到门口了，又停住：“外婆，我想去把房间打扫一下。”

罗茵没有多问：“需要外婆帮你吗？”虽然那房子在罗茵眼里又破又小的，但毕竟是温存住过的地方，她也给够尊重。

温存没让，等温叙来将罗茵接走后，温存又走了回去。

回到房间，她才想起拖把那些东西也被扔了，她一时不想再下楼，加上刚好有个工作上的电话进来，她就在屋子里逗留了会儿。

等她打完几个电话把工作上的事情处理完，一抬头，才发现天早就黑了。

她习惯性地去开灯，灯光大亮的时候，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：过去五年了，居然还没断电。

时间不早了，她没细想，又关了灯往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