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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戎征忍不住伸手攥住她手臂：“温存！”

温存依旧没反应。

萧戎征强行平复下自己的情绪，慢慢放松力道。

“温存，你现在需要休息。”

“我不需要。”

“温存……”

“我不想闲着。”

闻言，萧戎征怔住。

温存掀眸看他：“萧戎征，我不能闲着。”

喉结滚动，萧戎征偏开脸微扬起下颌、闭上了眼睛。

心口泛起细细密密的疼痛，萧戎征极力忍了又忍，才将翻涌的情绪压下去。

看着他这样，温存犹豫了下，才伸手、隔着他的衣服拍了下他手臂又将手缩回去。

萧戎征回头看她，眼底殷红。

温存心底一颤，短暂地忘掉了自己的伤痛。

“让我去上班吧，只要忙起来，我会渐渐忘掉的。”也许吧。

萧戎征神情一顿，过了良久后才说：“好，我送你去。”

温存松了口气。

吃完饭后，温存又去洗了个澡，然后细致地给自己的脸涂了药。

但第二天一早起来的时候，脸并没有完全消肿。

她去店里买了一包口罩，戴上遮住肿起的脸后，松开了萧戎征的手，朝成生走去。

“温存。”

温存回头，隔着十几步的距离看他。

萧戎征走上来：“其实你可以不用这样，我带你走，你想去哪里咱们就……”

“不，我要工作。”温存往后退了步，扬唇笑起来时朝他挥了挥手，“我要迟到了，真的不跟你多说了！你回去吧！”

说完，她转身过马路。

走到成生门口，想起前天晚上发生的事情，温存有一种恍若隔世的荒诞感。

她轻吸了口气，踏入成生的大门，仔细观察着每一个擦肩而过的同事们的脸色。

所幸，大家好像都不知道，只是对她戴口罩感到好奇。

温存笑着答：“有点感冒了，为了病人考虑，还是戴着口罩比较好。”

这个说法被普遍接受。

温存也慢慢放松下来，开始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。

……

萧戎征站在马路边，一直看着温存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自己的实现范围之内，他才收回视线。

一直在远处徘徊的周贤，这才小心翼翼地凑到他面前：“戎……戎哥。”

萧戎征像没听见，从口袋里摸了根烟出来，慢悠悠点上。

周贤快哭了，又喊了声戎哥。

萧戎征这才掀眸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