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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机不停震动，温存咬咬牙，给他挂断了。

萧戎征：？

温存：我在卫生间。

萧戎征越发起疑，没再回，而是再次发了视频过去。

温存轻吐了口气，滑了接听，只不过只把镜头对准了自己的脸。

她尽量装作寻常的样子：“我真在卫生间。”

萧戎征仔细打量了她几秒，正准备说话，瞳孔却剧烈震颤了下，哑声喊了她名字。

温存察觉到不对劲，忙检查自己这边的镜头，这才发现自己是背对着镜子站的，而镜子里，她穿着泳衣的背影，那样明显。

温存耳根子一热，急忙挂断了视频，懊恼地握着手机。

萧戎征的视频很快再次发过来，温存给他挂断了，他就再发。

温存没办法，只好接通了，但是用手捂着镜头。

萧戎征在那边低笑出声：“怎么，我不能看？把手拿开。”

温存咬牙：“不。你等会儿，我先去把衣服换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