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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，他一边摸手机一边往外走。

温存看了眼他的背影，想起他之前只说了两个字就挂断电话的事，猜到他大概率是开始查自己了。

她收回视线，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，于是问肖寅：“肖思辰人呢？”

肖寅一时难以启齿：“不要提她了，爷爷只当没有这个孙女了。”

温存不置可否：其实她最清楚肖寅，肖寅这个人就是永远心软，很多时候甚至心软到没有边界感、失去是非。所以他现在说当没有肖思辰，不过是气话。

她不想浪费时间去跟老人理论，只说：“这就是您对她全部的惩罚吗？”

肖寅明显愣了下，然后哑口无言：他就知道，凭温存的性子，待事后缓过来，一定会睚眦必报的。就像被蛇咬过的人，遇到井绳后都会下意识逃跑。有的人逃跑后再也不会回那个地方，但有的人冷静收拾好后就会回来一探究竟。

可，他是长辈，他难道还能要了肖思辰的命不成？

手心手背都是肉，所以他没表态。

温存等了好几秒，最终轻笑了声。

肖寅这才忙说：“绵绵，好孩子，爷爷一定会让你小叔狠狠管教她的！你要相信爷爷和你小叔！再说，思思这次做出这样的事情来，我已经当众退掉了她和萧家的婚事……”

“您并不是因为要成全我才选择退婚，您是为了保全肖家最后一点颜面才选择退婚。所以退不退婚，与我无关。”温存一顿，“我只想要您一句话，目前您所做的这些，是您对肖思辰的全部惩罚吗？”